待他们一行人鱼贯而出,包厢里顿时安静了许多,只剩下陈梓淇急促的呼吸声。
她一只柔若无骨的手扶住这迷人大宝贝的龟帽处,略显迷离又含情脉脉的美眸微微眯起之间,一条淫巧小蛇似的粉舌自檀口之间探出,正仔细地舔刮着这巨大雄根劲翘龟棱下方的冠状沟,里那些散发着浓厚精骚臭味的皮屑精垢尽数舔进自己的小嘴里面,一双美眸却不时仰起盯着星刻的那张人畜无害的正太淫颜,被撩起裙子底下露出两颗白花花的少女翘臀也像是谄媚一般不时骚扭着,隐约可以看见那两瓣白嫩的玉臀之间露出了一柄断剑,剑柄好像已经隐没在对方的菊穴里面。
在喉咙的压迫下肉棒已经兵临极限,精兵三下五除二直直喷射,进入喉管顺流直下后温润琴诺的胃,过多的精液让琴诺想咳嗽,我却掐住琴诺的小鼻子,让琴诺强制把精液全部往下咽。
可刚一转弯,她就愣住了,这走廊像个错综复杂的蜘蛛网,分出好几个岔口,刚才来时的路一下子变得模糊不清。
我哪有不明白她的话之理,两个多月来我连做梦都是想着这事。
显然他调教得非常不错,我都觉得没什么出来必要了,我本来也只是过来收个尾,以及作个解释,就像很小时候我常常晚归,也要跟你们解释我出去做了什么那样——啊不,哪怕我放学后彻夜不归,你们也从来不会主动问过我跑哪儿浪去了,毕竟在妈妈们看来我从来都是早熟的小大人,又或者那天你们根本就不在家。